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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出去的时候避开监控,就没人知道自己来过这里。
“柳依依,你到底想怎么样?”
严星里知道面对穷凶恶极之人,说道理是说不通的,说不定满足她的条件就能获得一线生机。
虽然她不想活着,但也还不想死得那么冤。
“我不想怎么样,只要你消失就行了。”
“柳依依……”
她真的很想出去打她一顿。
“随便你喊,这里是酒窖,没人能听到的。”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严星里气不过又骂了几句,但柳依依已经走了。
酒窖的气温常年保持在十二度左右,严星里穿着单薄,很快就觉得冷意席卷全身。
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死在这里。
她的手机在包里面,而包没有在身上。
这个酒窖一般都是月底的时候盘点才会有人进来,偶然碰得到两个人贵客,可能会点上两瓶。这许希望太渺茫了,她坐以待毙的可能只有两种。
一是,在她冷死或饿死之前发现她。
二是,等被人发现她的尸体。
她不能就这么的在这等死。
她开始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尝试着各种方法。
酒窖里的酒架很高,她试图爬上去,但酒架晃得厉害,几次差点摔下来。
她只好放弃这个想法,在酒窖里找了一圈,最后发现酒窖的角落有一个通风口,她爬上去,用力把铁网掰开,但是徒手怎么可能掰得动铁丝呢。
很快,白皙的手就被磨出了血。
这点伤在冰冷的环境中尤为的清晰,她哈了一口热气在手掌心。
这个方法很显然行不通,在这样下去她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反而弄了一身的伤。
她在酒架上开了一瓶酒,喝了几口下去,身上的寒意驱散了不少。
缓解了肢体的僵硬,她开始寻找其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