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的泪,谁知越抹越多,于是她干脆坐在了马路牙子上,脸埋在膝盖,任由情绪将她吞噬。
羌活地坐在轿车里,车辆刚起步不久,他就看到了严星里无助地坐在路边。有男人路过还是不是地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停车!”
惊蛰踩停了刹车。
羌车下车直接快步的走到了她的跟前。
“严星里!”他唤了一声。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羌活察觉有些不对劲,弯腰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这才发现她身上烫得厉害。
严星里泪眼朦胧地抬起头,路灯洒在男人的脸上,清晰又模糊。“温路远,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严星里惊讶茫然地问。
羌活一愣,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来找你,别哭了!”
严星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温路远将她拥入怀中,“我们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温柔。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严星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知道她又做梦了,但她好想不要醒过来。
就让她溺死在这个梦里,跟温路远一起消失。
严星里闭上眼睛,她想就这样永远地沉睡下去。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温路远在向她走来,他微笑着伸出手,轻声说:“星里,我来接你了。”
恍恍惚惚之间好像又听到了羌活那暴躁如雷的声音。
浮浮沉沉的,她也分不清是现在还是梦境。
羌活抱去彻底昏睡过去的严星里,薄唇紧紧地抿着。
她喃喃细语,羌活停了好几次他才听清楚了她说的是什么话。她一直在叫着“温路远。”
他面如死灰,抱着严星里上了车。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手腕上刺痛袭来,严星里猛地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站在床边的男人,正是羌活。
而护士在傍边给她扎着点滴。
严星里愣住,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街边哭了一下吗?怎么就到医院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