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楼下,游淮羽目送了严星里上了车,她才回到病房。
只是她刚到病房不久,羌活就雷厉风行地赶到了。
他整个人是阴沉的,身上带着从外边的肃然冷风,英俊的五官看着她满是冷漠。
游淮羽毫不在意地整理着花瓶里的百合。
但是心口却隐隐犯疼,他居然那么快就到了……
“严星里呢?”空荡荡的病房是羌活的冷声质问。
游淮羽淡然地转过身,手中的百合花在病房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洁白。“强留的终究留不住,她想走,拜托我,然后我同意了。”
她平静地回答,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羌活看着她,眸底的怒意迸发,“游淮羽,谁允许你插手我的事情了?”
这些年他看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能给她兜底。
但是她的手万万不该伸到自己的头上来。
游淮羽无惧他的怒意,只觉得他陌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顿了顿,艰难的张口,“你对你的仇人上心了!”
虽然她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不是逃避事情就不存在了。
羌活脸色蓦地地冷了下来,眼神像把锐利的刀,“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游淮羽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他没有否认……
她心口发疼,只觉得他们之间那些年少时的情分,敌不过一个天降的严星里。
这种感觉让她真难受。
“我喜欢你,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
她比严星里差哪了?
“这种话我就当没听到过,放走严星里这件事,我今天暂且不跟你计较,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说完,羌活抬腿决绝地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游淮里跌坐在床上,眼睛跟花都失去了色彩。
羌活现在离她是越来越远了,羌活走后,她坐在病床上,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羌活现在是离她越来越远了,她该想想办法了……
严星里刚回到宿舍洗完澡躺下,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疑惑!
这个宿舍是她跟柳依依两人入住的,现在柳依依被关进去了,她是不可能回来的,所以她把门反锁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还在想个不停。
“谁呀?”她烦躁地喊了一声。
“……”
回应她的只有敲门的声音。
严星里本想当没有听见的,倒是敲门的声音是越来越紧促了。这个宿舍是小区里面的一栋居民楼,邻里之间挨得很近的,她要是再不出去,等会那些邻居就要出来骂她了。
她望了一眼窗外,是大白天,应该能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打开门。
只是看到羌活那张妖冶的脸时,她的心里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把门关上,羌活大手更快一步地挡在门上,“你怕什么?”
严星里看着他,心口发紧,“你来干什么?”
她要烦死了,这个人阴魂不散!
“你想逃吗?”
羌活的话,像是一颗石头投入了她平静的心湖,瞬间波纹荡漾。
她苍白的脸色浮现出恼色,“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限制我的自由?”她讥讽道。
“就凭我乐意,你是我的仇人,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全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你当你是希特勒法西斯呀?”严星里毫不示弱地回怼。
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看他的脸色!
“你可以这么认为。”
严星里气得郁结,纤细的手因为气氛而不停地发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
羌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他靠近她,附在她耳边说道,“星里,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
严星里听了他的话,浑身颤了颤,严星里震惊地看着他,“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他眸底掠过一抹狠色,严星里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这个人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为什么是我?”
严星里不觉得他会缺女人。
“羞辱你呗,不然还能是喜欢你吗?”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