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自进来的?”
躺在小床上的人坐起身,语气蔫蔫的,“我想你了。”
谢珆彻底推开休息室的门,声音冷淡:“如果你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我可以给你开点药。
我现在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周易燃赖着不动,“我现在也不能对你做什么。我就是想你了,想闻闻你的味道。”
谢珆站在原地背着光,沉默地看了会周易燃的脸。
头发长了,眼神黯淡了,人也颓废了点。
家母有病,二弟不勤,女友分手,三道坎同时逼向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难受。
谢珆不喜欢分手搞难看,更不喜欢翻旧账细数罪证和委屈。
她从不觉得自己委屈,付出是自己愿意付出的,收到的回报也不少,目的地不一致,双方都有改变航线的权利。
“那你在这休息吧!”
谢珆说完转身就走,周易燃猛地上前把人抱住。
“谢珆,你没有心,”周易燃把脸埋在谢珆的颈弯处,深嗅着独属于她的味道,“我有错,你有不满,你可以跟我闹,跟我发脾气,你冷冰冰的眼神和语气,比我还像个渣男。”
谢珆双手揣兜,语气听不出半点是在搞冷幽默,“当渣男有什么不好?既可以身体愉悦,又能守住真心,什么事都当真,那是小学生。”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周易燃自觉检讨的很真情实感,“我不否认我爱玩,但我跟你从没玩过,跟你在一起,我再也没招惹过其他人,你误会的那次,真是只是我想验证我是不是身体出了毛病。”
谢珆:“我医科大硕士毕业,不是小学毕业。连小学生都知道生病要找医生,所以你的智力只有学龄前儿童的水平?”
周易燃不驳嘴:”你说是就是吧!现在我来找谢医生了,你不可以不医治病人。”
谢珆推开人,转过身,“于公,你挂错号了,于私,别人不要的,我也不要。”
这些天,都快把周易燃熬干了,眼前的这张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冰块,砸得他满头包。
他双手捧住谢珆的脸,吻上去,堵住它,用自己的温度软化这两片利的像刀子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