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信不信,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能进荣家当家教,多少人托关系都求不来的机会,外面那些想巴结关系的人,听到一点风声,江茜能获得的名和利比她个人努力一辈子都多。
她有什么理由要断送自己的前途?
顶着荣家私教的头衔,以后在行业内,生源也绝对多到接不完。
秦瑶目光意有所指地看着荣靳宗,那意思一点也不难猜。
荣靳宗忍不住勾起嘴角,主动翻译这个眼神的意思。
“你觉得她是冲我来的,所以在针对你搞小动作,近水楼台,一步步的挑拨我们的关系,她好有机会乘虚而入?”
“所以,我才是造成二呱死亡的罪魁祸首?”
挺会洞察人心,这些话比秦瑶自己说还逻辑精准。
“那不然呢?”秦瑶语气很不爽道,“你不会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吧?”
荣靳宗移近轮椅,把人抱到腿上,“你确定你不是在骂人吗?”
秦瑶扑在他怀里,手指泄愤般的在他胸肌上画圈圈,“荣靳宗,你是越来越坏了,都把我钓成翘嘴了,还在这装无辜。”
“翘嘴是什么?”荣靳宗真无辜脸。
秦瑶暂时没心情勾引,话题又回到命案上,“怎么办?二呱冤死,恩恩恨死我了,我一身冤屈洗不干净,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荣靳宗催动轮椅带着人往二楼走,“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你怎么处理?”秦瑶好奇,“不会是和稀泥再买一只角蛙给恩恩吧?这样我还是要背着杀蛙凶手的罪名,真正的凶手反而逍遥法外。”
不仅逍遥法外,还要每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
笼络她的孩子,觊觎她的老公。
秦瑶心里已经认定江茜就是嫁祸凶手,这种手段常见且效果好。
陷在命案里的女人没意识到自己的焦躁和紧绷。
荣靳宗倒是情绪稳定的带着人进浴室,给浴池放上热水,丢了一个香薰泡泡浴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