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意眼里闪过痛苦之色。
好半晌，她才痛苦的说：“小亭，我没事，我只是想到······我那可怜的女儿。”
如果当初她再谨慎一点，再坚持一会，她的一双女儿就不会失踪。
她这一生没什么憾事，唯一的憾事就是当初一双女儿的失踪。
这么多年，每到午夜梦回，她都会梦见女儿们站在远处，埋怨自己弄丢了她们。
单如意捂着心脏，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小亭，我弄丢了她们，她们一定在怪我。”
两名女鬼站在单如意旁边，哭着摇头。
她们没怪妈妈。
她们知道妈妈不是故意弄丢她们姐妹的。
有这么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妈妈，超酷的！
顾北亭咬牙，竭力遏制自己想要一吐为快的心情。
警察看到单如意哭，走了过来，担忧的问：“单总，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单如意用顾北亭胸膛挡住自己脸，不让自己痛苦的模样落入外人眼中。
她不仅是自己，更是单家的掌权人，单氏的掌权人。
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单氏，也影响着单氏。
顾北亭解释：“没事，我单阿姨只是想起一些伤心事。”
伤心事，人皆有之。
警察点了点头，没再多留。
好半晌，才传来单如意低沉的声音：“小亭，抱歉，阿姨失礼了。”
顾北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他握住单如意肩膀，一本正经道：“单阿姨，她们不会怪你。”
单如意一愣。
她快速反应过来，反问：“你怎么知道？”
顾北亭眼神有些闪躲。
单如意反拉住顾北亭手腕，目光炯炯盯着他，“小亭，你告诉阿姨，你怎么会知道她们不怪我？”
“小亭！你不要瞒我！”
“小亭！”
在单如意逼问下，顾北亭只能将两只女鬼的事说了出来。
但他没说两只女鬼生前在吴家遇到的那些可怜事。
毕竟，要是被单阿姨知道自己女儿死的是那么凄惨，肯定会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