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和几个游徼拥上前,几人伸手把捂着下身从房上滚下来的飘叶接住,立即绑了起来。
“哦——抓住了,抓住了!古大人干得好!”听着动静出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人听说县令亲自带兵抓住了臭名昭着的飘叶,全都欢呼起来。
“乡亲们。”古壶大声说:“恶人必有恶报,日后公开审判淫贼,欢迎大家观看。”
在押着飘叶回县衙的路上,古壶把刀风叫到一旁小声说:“我连夜审讯飘叶,你立即带人飞马前去捉拿艾三,这次务必要把所有跟飘叶有勾连的人全挖出来。”
“遵命!”刀风手一拱,带上几个手策马而去。
把飘叶押解到县衙二堂,古壶把让人把快要昏迷的飘叶弄上桌案,把他那被侯戈剪了个洞的裤子脱去一看,那害人的祸根正好被连根前除,胯间一团模糊血肉。
眼前这一幕让古壶想到当年卢安自宫的情景,有了那次为卢安处理的经验,此时为飘叶处理起来,古壶还算得心应手。
止血、消炎、包扎一番程序下来,保住这飞贼的小命是没问题了,半碗汤药灌下去,再几根银针扎下去,之前奄奄一息的飘叶清醒过来,气色也好了不少。
因为之前看过古壶治疗刀风,此时一旁的差役们看见古壶这一连串的治疗动作,虽然已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惊奇,却还是不禁竖大拇指称赞道:“古大人要不当县令,必定能当神医。”
古壶浅浅一笑:“神医治人,县令治县,当哪个都一样。”
被反绑双手坐在椅子上飘叶苦笑一下,看着古壶说:“我闯荡江湖十多年,今日落在大人手中,口服心服,使剪刀的这位,不着官服,是大人的什么人?”飘叶看着一旁的侯戈。
侯戈只盯着飘叶,不答话。
古壶说:“他是我的义弟,专门抓贼的,你刚才说错了,你不是闯荡江湖十多年,是祸害民间十多年,现在把你的所有罪行和相关同党都说出来吧。”
“哼!我要是不说呢?你会砍了我的头?”飘叶看着古壶不屑一顾地说。
古壶没出声,他从腰间取下天机牌在手上把玩着,围着飘叶转了几转,把这人打量了个透。
古壶最后把目光落有飘叶的两眼上,四目相对,飘叶的目光也丝毫不退让,古壶也不退让,直直地盯着他。
最后,飘叶败下阵来,把目光移到别处,却还是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又说错了,你不说,我不会砍你的头,你说了,我才要砍你的头。”古壶仍然盯着飘叶的脸,清楚明白地说。
“什么?”飘叶惊疑地把目光移到古壶脸上,一旁的侯戈和其他衙役也一脸茫然地看着古壶。
“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古壶直直地盯着飘叶,“听仔细了,如果你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我会砍你的头,让刽子手用最锋利的刀,一刀下去,让你死个痛快。”古壶用手掌比交通卡砍头的样子。
“如果你不说,我不会砍你的头。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把你的裤子脱掉,每天用笼车拉着你到街上到乡村去,让众人观赏你的光辉形象,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想好了再回答我。”
侯戈和差役们一听这话,都笑了。
飘叶闭上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好一阵,才缓缓睁开眼说:“我见识过的人也不少,第一次遇到你这么狠的人,我——说!”
直至天将亮时,飘叶终于把他的罪行交代完。
这家伙十多年来,不但跑遍了大宁国,周边几国也去过多次,盗得金玉财宝无数,全都挥霍一尽,祸害女人,少到十二岁,老至五十岁近千人,盗淫期间,还背负了几十条人命。
在横头县,跟飘叶有勾连的贼人共有包括艾三在内的五人,他全说出了姓名住址。
飘叶是把这一切当成他此生的战绩,无不得意地说完的。
古壶听完他的招供,看完他画了押的供状,心头没有轻松多少,反而更沉重了,这样的恶贼,这世间不知还有多少。
天刚亮,刀风押着艾三回来了,古壶把飘叶才供出的另外四人的情况告诉他,命他立即前去把那四人捉拿归案。
待这四人也被捉拿收监,一夜未眠的古壶才感到困顿难耐,他命刀风和昨夜参与行动的所有差役填包肚子好好睡一觉,他和侯戈也也大吃一通后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