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塞到乌老爷手上。
乌老爷尴尬地笑着,和古壶一起被簇拥着到了田里。
在农夫们的欢呼声中,古壶麻利地割起稻谷,他就在乌老爷身旁,边割边看乌老爷。乌老爷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一棵一棵地割。
古壶大声吟诵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好诗,大人好诗!”周围农夫们大声称赞。
“乌老爷,你觉得这诗如何?”
“好诗,大人好诗!”乌老爷立起身,抹着脸上的汗,无不难堪地说。
割了小半个时辰,里正说够了够了,够今日仪式吃了,让古壶和乌老爷及所有人都收了镰刀。
用割下的谷子做成新米饭,就着乌老爷捐赠的猪肉羊肉,古壶与村民们欢聚一堂,吃了下午饭,太阳要落山时,才和定伯一起离开。
“乌老爷,一起走?我再让你看看我脸上的字,如何?”临走时,古壶微笑邀请乌老爷。
“大人先走,大人先走,老夫还要会几个老友。”乌老爷尴尬而丧气地摇着头苦笑着拱手送古壶。
“拜拜——”跨上马背的古壶,摇着手对乌老爷笑着吐出这么一句,转头一抖马缰,扬长而去。
“拜拜?”乌老爷一脸懵懂,摇头小声自语:“这是何处的骂人话?”
对乌老爷与乡绅们聚会的描写
回县城的路上,定伯犹豫地问:“古大夫,你当真认为奴婢也是人,也不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