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缠到狗脖子上,一用力,把吊着的黄狗舞到空中,随即陀螺般旋转起来,看得侯戈眼睛都花了。
待重新把黄狗放在地上时,这狗早已一动不动了,被勒死了。
“跟我来,吃狗肉。”醉丐把死狗扛到肩上。
侯戈跟着醉丐来到一无人之处,醉丐借用侯戈的大剪刀,熟练地剥了狗皮开膛破肚扔了内脏,捡来柴禾烤起了狗肉。
侯戈只管帮着醉丐弄这狗,也不多什么,醉丐也不问什么。
想到两人都嚼上香喷喷的狗肉喝了第二口酒后,醉丐才笑着问侯戈:“又来找我比武?我不是都已经输给你了吗?你还没完没了?”
侯戈:“我见到了你唯一的徒弟顾三,还从他那儿见到你送他的练武秘笈。”
“那——又如何?”醉丐不解地看着侯戈。
“是古大人要我来找你的。”侯戈试探着说。
“古大人?什么古大人?”醉丐更加不解了。
侯戈:“就是我跟你比武那天跟我一起的那位,当时我们是微服赴任,他现在是横头县的县令,正在查蝉族的事,就为这事,他派我来找你。”
“蝉族?!——”醉丐一惊,嘴里的狗肉刚吞到喉咙,被噎住得一下站了起来,脸都胀青了,侯戈大惊,赶紧取出自己的装水皮囊递给醉丐。
醉丐喝了几口水,总算缓过劲儿来,把皮囊还给侯戈,却看着烤着的狗肉不言语了。
侯戈也不看醉丐,只看着燃烧的柴火,讲了古壶千里赴任,要在横头治乱富县的壮志,说治乱的关键就是人铲除蝉族,要铲除蝉族,就要找出蝉族和他们的罪证。
侯戈不紧不慢地说着,醉丐一声不吭地听着。
侯戈说完了,醉丐突然跳起来大声说:“你说这么多,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