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都像人一样站起来,甚至让天下没有奴婢这一行,让人人都平等,所以我当了这个官。”
“所以我要跟像乌老爷这样的高贵的坏人,跟像把你烫哑的圆脸人这样的恶人作对,要把坏人恶人除掉,还好人一片青天。”
古壶越说越激动,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着,他在对邢影说,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他还简单地说了自己是如何从一个奴变成今天的县令的。
古壶走着说着,说着走着,他来回地走动着,邢影的目光拴在他脸上身上跟着来回地移动着。
“你信任我吗?”古壶最后走到邢影跟前,把两手压到她双肩上,盯着她问。
邢影眼里闪着泪花,她再次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我信任你,我愿意听从你的任何吩咐,为你做任何事情。”
“好!”古壶说,“我现在把侯戈叫来,我和他会在这屋里喝着酒谈论石诚的事,你在窗外窃听我们的内容,然后回你屋把你听到的写成一份传给乌老爷的消息拿来给我看,好吗?”
邢影先是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不住地点头。
古壶去侯戈屋里,对他耳语一番后,侯戈不解地问:“你是要他给乌老爷送个假消息,你直接说让她写下来不就行了吗,何必还有如此假装一番?”
古壶:“作假也得作得像才像真的,不必多说,照我说的办。”
其实,古壶心里还藏着一个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