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是你——你升堂?”乌老爷手一拱,惊讶地说。
“县令古大人呢?如此让全县人心惶惶的人命案,县令古大人不亲自审,怕是——怕是不合适吧?各位说,是吗?”
乌老爷看看其他名流。
“是啊是啊,县令古大人呢?请柬上只说县令大人有些小意外,我等百姓心系县令父母官,古大人可不能有意外啊!”另一位名流也大声说。
丁主簿微微一笑,对着乌老爷一拱手说:“既然乌老爷都发话了,那就听您老的,请古壶古大人升堂——”丁主簿突然站到旁边,提高声音,大声叫道。
从后面又走出一个身着官服的人来。
乌老爷一看,脑里顿时一片空白,这——这怎么了,这不是那位古怪的县令古——古壶古大人吗?
死人怎么会复活呢?眼花了?还是在做梦?还是——
乌老爷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揉揉眼,两眼直直地盯着已经坐下的古壶:是——是人?还是鬼?
“啪!”法桌上一声惊堂木的响声震惊全场,也把乌老爷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是——是人,是县令古壶,活生生的古壶,这小子——这小子没死?
乌老爷浑身一颤?后背心窜出一股凉意来。
“乌老爷。”古壶对着乌老爷一拱手,微笑着说,“抱歉。”
又对各位名流拱拱手,环视着众人说:“多谢各位挂念,各位才说了古某不能有意外,古某就听各位的,决不出意外,只是——只是让某些人意外了,古某只能说声抱歉。”
看着乌老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古壶舒畅得每一根汗毛都在舞蹈。
“啪!”古壶再次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下面,本县正式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