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屋来,再次施礼道:“将军没来,墙上那字,是下官所写。”
“什么——你——你写的?”郭章指着古壶,质疑地问。
“正是。”古壶说,“大人要不信,我再写几个它给大人看。”
郭章早从王右军那里听说过,古壶这小子书法很好,第一次见他时没让他写,这次倒要亲自看看究竟有多好,他盯着古壶说:“好,你就写给本郡守看看,要是戏弄本郡守,拿你是问。”
古壶没说什么,转身站到书桌前,提起笔,没有丝毫犹豫,行云流水中,几行字从笔端流出:“夫济大事,必以人为本。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写罢搁笔,微笑着看着郭章。
郭章目瞪口呆,看看纸上的字,看看古壶的脸。
良久,郭章对着古壶抱拳,真诚地说:“古县令书法功力,郭某真心佩服!王右军对你的赞赏不无道理,可今日你用这种办法叫我来这里却又为何?”
郭章说这些话时,目光再次把古壶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数月前第一次见到这位下属,当时把这人的言谈也只看作是新官上任时理应有的大而无当的高谈阔论,他并不把他太放在心上,今天他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这人。
“真是为了让大人鉴赏书法,不过,不是我的书法,而是这个。”古壶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郭章。
郭章展开一看,再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