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两下,“真有你小子的!”
接下来,两人边喝茶,边秘密地商议,直到黄昏时分,郭郡守才离去。古壶和侯戈就住在观里,打算天亮后再动身回横头。
深秋的夜晚清凉如水,古壶的心中去热潮涌动,在清幽的道观里,立在檐下斜望着清冷而热闹的星空,他有一种展翅欲飞的欲望。
他明白,这是大战来临之前的激动,与蝉族的这一大战,是他来这世上做的第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大事,既关乎他存在于这世上的价值,也关乎他接下来要走的路。
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能离得了自己,可自己现在已经离不了这个世界,这里不仅有关爱他的家人,还有他深爱的女人,还有一帮能共事的朋友。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能让他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的天下,对于一个有志的男人而言,这样的天下是一个活有所为死有所值的天下,是让人生有意义的天下。
他庆幸自己来到了这样一个天下,自己一定要搞定这个天下……
“古哥,你不好好睡觉,在这里瞎想什么呢?”侯戈揉着眼睛出来,走到古壶面前不解地问。
“我在想天下。”古壶认真地答道。
“天下?”侯戈不解地看看他,笑道:“天下的事你想得完?你怎么不想想天上想想天外呢?”
“天上——天外?”古壶看着天空,心头怦然大动:天外?天外?天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