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兵马,就是死罪。”
“罢官?为何?”两人更加不解地看着郭章。
郭章冲两人摆摆手:“你们已经完成了使命,去吧,唉——跟你们去的那位侯戈呢?把他叫进来。”
两人应声退下去了。
随后,侯戈走了进来,他一见到古壶,诧异地叫道:“古——古大人,你怎么来了。”
古壶风轻云淡地一笑:“没什么,我来看看你,郭大人,告辞!”古壶正要给郭章行礼告辞,郭章伸出双手捏住古壶的双肩,直视着他,郑重地问:“铲灭蝉族之事,你是否还做?”
“当然,开弓岂有回头箭?不除蝉族,我誓不罢休!”古壶想都没多想,坚定地说。
“好!”郭章两手击掌叫道,“老夫不能帮你什么了,只送你一幅字作留念。”
郭章说罢铺纸挥毫。
“风尘表物,壮志定酬!”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激动地从毫端跳到纸上。
古壶看着从郭大人心里流出的这八个字,心中也一陈激动。
落款落印之后,郭章又在一纸片上写下一串地名,然后把大小两张纸同时捧给古壶说:“你是我唯一的忘年之交,铲平蝉族之日,来信告知老夫一声,则老夫平生足矣!”
“谢大人!”古壶躬身接下字。
“哈哈哈,古壶古壶,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郭章大笑着走了出去。
“哈哈哈,无量——无量啊!”郭章人早已出门,声音却还在回响,古壶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无量——无量啊!
古壶心里回响着——前途无量——机遇无量——困难亦无量——未知亦无量!
他的神思飘到了灰蒙蒙的冬日的天空,越飘越高,越飘越远……
“古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侯戈的问话把古壶脱缰的意马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