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和民间都知道这是横头县乃至坂台郡的一个脓疮,可心知肚明大家都不说,也不敢说,更没人敢去动它,这会有人来收拾它了,就不知这古县令有没有这个本事。”
另一人说:“蝉族百年根基,之前多少县令,不是被它收拾了,就是收拾不了它狼狈离去,这古大人也不会例外。”
古壶听着,微微一笑,这几人倒还能说些实话,这些话听着也叫他受用。
又一人神秘地说:“我看啊,这古大人可不是凡人,一上任就捉到了谁也捉不住的采花大盗,他还能知天意,能通神,我看啊,这次蝉族有点悬。”
又一人说:“打多半是要打,要真打起来,谁胜谁败还不好说,听说郡守大人都被罢了官,古大人独木难支,可就凭他敢跟蝉族叫板,我就服他,你们服不服?”
“说的是,服服服,他要是打赢了,我们更服!”另三人说。
……
不到一个时辰,古壶听到了几乎能听见的每桌人都议论过县衙要与蝉族开战的事,有几桌人甚至一直都在议论这事。
看来这事已经是满城风雨尽人皆知了,古壶知道,其中定有蝉族的功劳,蝉族不仅从朝廷方面逼他决战,而且肯定鼓噪出风声,让百姓都知道古县令要为民除恶。
如此让他骑虎难下,双管齐下逼他进剿横头寨,从而反过来一举灭掉他古壶而后快,以后再也没有县令敢跟蝉族作对。
直到大部分人都散去时,古壶才离开结账离去,民意基本上清楚了,民心还是在他这正义一边,可几乎没人相信县衙力量能打赢蝉族。
古壶没有回县衙,而是到了文先生店里,要与文先生谈谈他最近收集到了蝉族动静的情报。
刚一进门,文先生就递上一封信给古壶:“我正准备去万香楼找你,刚才有个神秘的陌生人送来的,说一定要交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