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古壶两眼,“你千辛万苦去除了奴籍,又入仕为官,有何抱负?”
“抱负?哈哈哈——”古壶大笑,“我本常人,最初并无抱负,不过想要自食其力,家人安康,生活小康而已。”
“自遇到王右军后,有感于将军博大胸怀,古壶也心生想法,要说这是抱负也可,这抱负只有八个字——搞定天下,国泰民安。”
“搞定天下,国泰民安?”道长重吟两遍,对着古壶一竖大拇指,“后生可敬,后生可畏!”
玄之道长说着围着古壶转起圈来,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边转圈边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古壶,却一句话也不说。
古壶被道长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他也只好跟着转着圈,两眼也直直地看着道长,心想这老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突然,道长两掌如剑出鞘,一掌指咽喉,一掌指小腹,两掌旋风般向古壶袭来。
道长刚一出掌时,早有准备的古壶便已看在眼里,在他眼里,道长的掌击如同一位老爷爷要疼爱地抚摸孙子,缓慢而轻柔。
古壶脚尖一踮,身子微微向后一缩,两手一上一下轻轻挑开道长的双掌,同时双手一拱道:“谢谢道长!”
“谢我什么?”道长收住双手,莫名地问。
古壶:“谢道长教我武功。”
“哈哈哈——”道长大笑,指着古壶说:“你这小古啊,成了精了,第三问,你和霞郡主究竟是什么干系?答!”
玄之道长突然大声问。
古壶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