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该出来时,他自会出来,铃儿要多加小心了,我让林嫂和唐叶多照顾你。”
“多谢古大夫,我能哪有那么娇气?我能照顾自己。”铃儿感激地说。
古壶笑笑,不再多说什么,他朝侯戈使个眼色,返身出了门。
“古哥,有事?”侯戈跟出来问,他也红了脸。
古壶:“你跑一趟,把二道毛叫来。”
“是!”侯戈应了声,立即大步朝外走去。
没多久,二道毛便来到了古壶的书房。
看着二道毛的模样,大半年间,已从一个街痞少年变成一个机敏能干,能自食其力养家糊口孝敬母亲的青年,古壶心里真是欣慰。
“古大夫,有事?”二道毛也是当外人面时,称呼古壶“古大人”,单独见面时,称呼古壶“古大夫。”这是古壶的意思。
“是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去做,事关这次铲除蝉族的事。”古壶拍拍二道毛的肩,严肃地说。
二道毛一听,兴奋而又郑重地说:“古大夫尽管吩咐,我就是舍了这小命,也要把古大夫吩咐的事办好。”
“没那么严重,不叫你去拼命,这件事啊,你去办最合适。”古壶笑笑说,同时走过去关了门,再转身过来,靠近二道毛小声地如此如此一番吩咐。
“这——”二道毛听完,直愣愣地看着古壶,“这算什么大事?这是怪事,我不明白!”
古壶严肃地说:“不管怪不怪,现在不明白不要紧,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事你不能能其他任何人说,你只说,能不能办好?”
“能!办不到你就把我脑袋拧下来!”二道毛咬着牙,紧握拳头,坚决而庄重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