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竖子看招!”何壮猛然起身,“要跑我也要先灭了你!”隔着桌子,右手如钩,直朝古壶咽喉袭来。
对方显然是想一招锁喉要自己的命,古壶把何壮的招数看得清清楚楚,他身子向后一闪,后退两步站定。
何壮身子已经越过桌子,恶狼般扑了过来,古壶这一闪,何壮扑了个空。
何壮刚站起身,古壶闪身上前,两手同时在他身上不同穴位点了三下。
“这——这!”何壮突然站着叫了一声,胳膊在动,腿脚却动不了,人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般,两眼珠向外鼓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
何壮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又拍打着两大腿,又用双手抱着大腿试图往前移,可是那两腿仿佛不是他的似地,根本使唤不动。
“义兄!”乌天云奔过来,看着何壮,“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看着何壮的极度痛苦样,想扶又不敢扶。
“跑——接着跑。”古壶心中得意,刚才他点的这三个穴位,会让两腿如灌铅,心乱如麻,大汗淋漓,痛苦不堪。
书上是如此说,古壶是第一次点出这招,这是这一招的第一次活体实验,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痛苦状,何壮这种人,该享受这种感觉。
“你——你对我义兄施了何妖法!你——你是人是鬼?”乌天云看着古壶,满脸惊恐地问。
“我——”古壶指着自己的鼻子,“是人!还是个奴。”
“你——你——”古壶指指乌天云又指指何壮,“你们,让你们做人你们不好好做,你们只能去做鬼了,不过,要做鬼也该做个饱死鬼,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古壶说罢再在何壮身上点了几下,对乌天云说:“扶你义兄坐下吧,吃饭就好好吃饭嘛,偏偏要跑,见吃不餐,必定是憨,没见过你们这样傻的。”
古壶说罢坐回去兀自大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