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部把它们用之于民,如果石兄发现我古壶私吞一个铜板,我这项上人头由石兄拿去。”
“要是朝廷要你上缴呢?”石诚接着问。
古壶一笑:“这个石兄放心,这点我也早想好了,我不会上交一文,我有皇上的圣旨。上面写的是‘胜败均自负全责’,如果我失败中,被蝉族杀了,朝廷不会过问,如今我胜了,处置蝉族的人和财,朝廷也不能过问,这就叫‘全责’,我拼死也要维护这‘全责’”
石诚点着头,从怀里掏出千里眼递给古壶,“我信你,会记住你的话,后会有期,这个还给你。”把千里眼塞古壶手上,转身就走。
“石兄!”古壶抢步上前拉住石诚:“石兄怎么也要走?”
石诚点头:“答应过帮你的忙帮完了,我该走了,还是浪迹江湖自在啊!”
“石兄——”古壶眼里泪光闪烁,“你我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虽然你是江湖身我是官身。”
“可是,你除恶济困,我执政为民,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我真心希望你我能携手共事,实现胸中宏愿,能留下来吗?”
石诚也湿了眼,摇头道:“你从民意,我从天意,能否共事,看天意吧,保重。”石诚手一拱,转身大步离去。
古壶看着石诚的背影消失,心中充满惆怅,与石诚携手斗蝉族这几个月来,他已把石诚当成自己的同生共死的搭档,这一走,真让他不舍。
“古大人,古大人”侯戈突然急急地进来,“县衙门口聚来了很多人,乌央央闹哄哄一大片”
古壶心中一惊:蝉族这么快就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