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们县令披麻戴孝。”
“古大人?你——”丁主簿心惊肉跳。
华衣者不耐烦地挥挥手:“拿上这包袱,赶紧走吧,也许你到时正赶得上。”
丁主簿盯着对方脸,看来对方真是要让自己走,他颤抖着手,抓起桌上的包袱,双腿打战地急急离开了食肆。
回到客栈,丁主簿立即吩咐侍卫和随从,把马车卖了换成两匹快马,四人立即离开宁都,策马直回横头。
颠簸在马背上,丁主簿心绪难平,他真心地敬佩古壶的奇异才能,敬佩古壶为百姓办的那些事,为自己有如此一个顶头上司而荣幸。
可是,那位华衣者,不管那人是谁,显然是要取古壶的性命,还如此明目张胆地警告,可见那人来头不小,根本就没把区区县令和他这主簿放在眼里。
古大人不能出事,不能!
丁主簿恨自己来时没向古大人要两只信鸽带来,要带了,信鸽一定能提前给古大人带去信。
丁主簿恨不得自己像信鸽一般长出翅膀,飞回横头报信。古大人啊古大人!你现在可安好?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此时的古壶,正要在县衙后院宴请陆一丈。
此次灭蝉族,陆一丈不仅出了大力立了大功,而且,他之前收集了有力的蝉族罪证,那些罪证放在朋友处,他每年冬至要与朋友见一面,如果蝉族杀他灭口,他朋友见不到他就会把那些罪证直接交到廷尉府。
灭蝉之战结束后,陆一丈把那些罪证交给了古壶,古壶已经把这些罪证一起让丁主簿交到廷尉府。
该好好谢谢这位独眼双袖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