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半年前老母亲瘫痪在床后,总说我对她不好,对前去看望她的乡邻,她见一个说一个,说我虐待她,说我是逆子。”
“弄得我现在在乡里名声扫地,我向人解释,可无人信我,所以我来喊冤,求大人亲自到寒舍看看察看,看我是孝子还是逆子,求你了,求你了大人。”
原来如此,与蝉族无半点关系,本来还有一些安抚百姓,劝课农桑的事要办,可一想这郑元亮是第一个来击鼓之人。
官府看来芝麻般的小事,在百姓那里可能是南瓜般的大事,这事还是得看一看管一管。
“好!”古壶大声说,“本县这就随你前去,亲自看看你究竟是真孝还是假孝,要是假孝,可别怪本县对你不客气。”
出门时,侯戈要跟去,古壶说:“你就别去了,在家守着你妻,可能就这几天就要生了。”
正说着,大个跑了过来,不停地蹭古壶的腿。
古壶摸摸它的头说:“好,带你去。”
带着两个差役,跟着那郑元亮,没多大功夫便到了,一看房屋,这郑元亮家也算是个小康之家。
“大人,里面请,老母就躺在里屋。”郑元亮恭敬地请古壶进屋。
“你们两在这外面等着。”古壶对跟来的两差役说,然后带着大个进了郑元亮家。
进屋一看,古壶有些诧异,屋里没人。
“你家里就你和你老母亲两人?”古壶问郑元亮。
“有,有其他人,我有个亲戚家办喜事,我妻儿都去亲戚家了,我老母就躺在里屋,大人请。”
郑元亮说着朝里面大声说:“母亲,县令古大人来家了,有话我们都对古大人说,让大人断一断我是孝还是不孝。”
古壶跟着郑元亮进入里屋时,再次一怔。
里屋除了床上躺着一位古稀老妇人外,床边还有一人背向坐着,这人手上,正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