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又说商议了一些具体事宜,很晚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古壶刚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人高声问:“古县令在家吗?”
古壶一听就听说这是卢庄主,忙迎出去道:“卢庄主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这——你——”卢庄主指点着古壶,“古县令又在调侃老夫了,老夫并非大驾,你这也不是寒舍,早就是金舍了,这不,马上又要变成贵府了。”
“贵府?——请请请,屋里说话。”这老狐狸一大早登门,这话中有话,必有事。
一进门,卢庄主便朝古壶拱手道:“老夫给古县令贺喜了。”
“贺——喜?”古壶一愣,“喜从何来?”
“从王府来。”卢庄主看着古壶神秘地笑道。
“王府?”古壶一下子想到霞郡主,想到康王府,难道——?“请庄主明言。”他心下有些慌乱。
“景王爷——”卢庄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递给古壶。
古壶一看,这是一张画,画上一位美丽的少女,但不是霞郡主,古壶一下子明白了。
“这是景王府王妃娘娘的亲侄女,年方二八,美丽贤淑。”卢庄主指着画上少女说,“景王爷意欲将其许配与你,托老夫问古县令,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古壶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你——因何发笑?”卢庄主看着古壶,莫名其妙地问。
“奴!”古壶指着自己脸上残留的烙印,“我是奴,贱奴,王爷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逗我玩?王妃侄女也算是金枝玉叶了,许配给一个贱奴,这不可笑吗?哈哈哈——”古壶接着大笑。
卢庄主脸上没有丝毫笑意,阴阴地看着古壶:“那古县令这是——拒绝王爷的一番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