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造册备查,如有一文装入古壶私囊,古壶愿受国法严惩。”
两宦官亲自看了这奏折,不再说什么了,临走只留下一句话:“像古县令这种官,实属罕见。”
“二位钦差眼力不凡。”古壶笑道。
送走二位宦官,丁主簿担心地说:“古大人,你如此处置,这行吗?你那番说辞,虽说也有理,可难逃狡辩与胡弄之嫌,那可是皇上啊,弄砸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皇上也得讲理啊是不是?不给我一兵一卒一文钱,还罢了郭太守拆我的台,想看着我去送死还落井下石。”
“哦——现在有好处了就想来捞便宜,这钱放在我这里,我能保证它全部用之于民,要上交上去了,不知有多少又要落入个别人私囊。”
“我用这钱是替皇上办事,皇上还得谢我呢,他要让我掉脑袋,那还有天道吗?还要他的天下吗?”古壶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倒出一番道理来。
丁主簿一愣一愣地听完,摇摇重复着宦官那话:“像古县令这种官,实属罕见,不,是从未见过,从未有过。”
“这不见到了吗?你运气不错。”古壶笑道。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丁主簿说,“你不在这些天,文先生来找你,问过我两次你何时回来,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知道了,这些天全靠你顶着,辛苦了,好好休息几天。”古壶说。
丁主簿高兴地走了,古壶在心里嘀咕,文先生有什么事呢?我也正想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