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办的事太多,你以后要代我办理的事务,可能不再局限于一县之事,可能是一郡之事,一州之事,乃至——”
古壶突然停住了口,放开文先生的手臂,最后四个字“一国之事”,话到喉咙,他又把它吞了下去,一是说这话还为时太早,二是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
“乃至一国之事?”文先生笑笑,把古壶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完。
“你觉得,你觉得我可能吗?”古壶直视着文先生。
“为何不能?能!”文先生激动地说,“上任不足一年,横头这片天上的乌云就被你吹散了,现在这里是天清地宁。”
“之前你公布的那五条安民措施正在实行,横头百姓无人不叫好,来年开春,横头必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新天地,比之天下,一县虽小,可它和治一郡、一州、一国的道和理是相通的。”
“以你之胸襟和壮志,以你之奇异才能,别说治理一郡一州,就是以尚书丞相之身治理一国也绰绰有余。文某也胸怀天下,愿佐你实现宏图大志,也不辜负我一腹学识。”
文先生一番话,说得古壶也热血沸腾,他激动地拉拉着文先生的手说:“你我携手,共搞天下。”
“搞——天下?”文先生瞪着古壶。
“老听你说‘搞定’‘搞定’,我查了很多典籍,见了‘搞’字,见了‘定’字,就不见‘搞定’一说,你老挂在口头的‘搞定’一说,究竟从何而来?”
“哈哈哈——”古壶大笑,他指指自己的脑袋,“从天外来,从我这小宇宙里而来,来来来,说说你有何长远谋划,看看我们能如何搞定一县一郡一州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