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抱着孩子走出去了。
古壶看着杜玉芹,欣慰地微微一笑。
杜玉芹平静地看着古壶,淡淡地问:“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你刚才出去不是去上茅房,是去叫她了,是吗?”
“你是个聪明人,你说得不错,是这样。”古壶也平静地说,“刚才我说你是神,其实我说错了,你是人,你是女人。”
“我们都是人,是人都不愿意白白送死,是人都想过平安幸福的日子,是人都会犯错,是人都会做情非所愿之事,说说你做的事吧,来,喝点水,慢慢说。”
古壶端来水喂到她嘴边,她大大地喝了几口。
“你说错了。”杜玉芹看着古壶摇摇头:“我杀你是我自愿的,不杀你也是我自愿的,没什么情非所愿,没人逼我。”
古壶听她话里有话,好奇地问:“不杀我,你就是来杀我的,你想过不杀我吗?”
杜玉芹:“我会回答你,可你得先回答我,你是如何发现我是来刺杀你的,这点你不说,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好!”古壶一拍大腿站起来,解下腰间的天机牌手上把玩着,在杜玉芹面前来回踱起来:“其实,是你告诉我你是刺客的。”
“哈哈——”杜玉芹笑道:“我告诉你我是刺客,天下有如此愚笨的刺客吗?我跟你说了,你不说,我也不会说。”
“我没骗你。”古壶停步,盯着杜玉芹的脸说,“不是你的嘴告诉我的,是你有脸告诉我的。”
杜玉芹:“你胡说,脸无声,怎么会告诉你我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