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吩咐差役去买来一只猫。
回到县衙,把那壶中酒倒了半杯给买来的猫灌下,一个时辰不到,这猫果然倒地而亡。
顾三啊顾三,你这麻烦大了,古壶心中说道。
没过多久,顾三和他酒肆里的掌柜以及几伙计都被带来了,古壶吩咐把彭五等人也带上堂来。
“古大人,这——?”顾三看看地上的尸体,惊讶万分地看着古壶,“古大人,这尸体跟——跟我有关?”
“跟你有没有关,查了以后才知道。”古壶像不认识顾三,公事公办地说。
“是你,是你在酒里下毒毒死了我义兄李力,你是凶手。”彭五指着顾三气愤地说。
“我是凶手?”顾三也指着彭五反问道:“你说我是凶手我就是凶手?那我还说你是凶手呢。”
彭五:“他是喝了从你顾记酒肆买回的酒中毒而亡,凶手就是你,不是你都是你酒肆里的人。”
“哈哈哈——”顾三大笑,“照你如此说,有人被人杀死了,凶手必是卖刀之人,有人被绳勒死了,凶手必是卖绳之人,岂不荒唐?”
彭五:“李力只喝了你家的酒,其间从没跟其他人接触过,他被酒毒死了,不是你酒肆下的毒还是谁,难道他自己毒死自己?”
顾三:“他为什么不能自己毒死自己呢,他不想活了不可以吗?你说是我酒肆下的毒,有何证据,有谁看见了?”
“你……”顾三的伙计加入争辩。
“你……”彭五的朋友加入争辩。
双方剧烈地争执期,古壶并未干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思索着。
“啪——”古壶终于用力一拍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