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摆手:“劳烦谈不上,尽职是应该的,只是——你凭那三个字就去宁都,万一以后皇上责怪你擅离职守那可不是小事,要知道,你之前回那圣旨可是让皇上碰了根软钉子,要拿这事问你罪,你可无法抵赖。”
古壶一惊:“有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他一下子有些懵,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理由:“张谷盛是真凶,我去宁都抓真凶这是公事呀,怎么能叫擅离职守呢,这正是恪尽职守才对。”
文先生笑笑摇摇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这命案就是做的一个局,就怕这局还没完,还怕局中还有局,去宁都之事需再三思而后行,”
古壶:“先生言之有理,容我再三思。”
文先生告辞出去了,古壶躺到摇椅上沉思起来。
文先生的话不无道理,世道艰难,人心险恶,而这官道更难,官场更险,在这世上,自己虽然有些天才奇能,可是与那些官场老手处世高人相比,自己怎么说都还是太嫩。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再想想。
想了一整天,古壶还是没有最后拿定主意。
第二天,突然来了圣旨,宣旨的人,依然是前朝的那两个宦官。
圣旨要古壶做的就一件事——“即刻起程,去宁都述职。”
的嘞,谢谢皇上帮拿了主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