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抢步上前,一脚迈进门,挡住了古壶正关的门。
“狗腿!让开!”古壶大声说。
“你——说谁呢?”这仆人凶恶地扬起拳头。
“说它呢,你争什么呢?”古壶把门打开,指着屋内的大个说。
这仆人看着屋内的大个,脸气成了茄子。
“喜庆,当了县令就不认识我了?“何子高看着古壶冷笑道。
“嗯——?”古壶像是才看见似的,把何子高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你是——你是那个——那个谁啊?”
“瞎了你狗眼!”那个拦门的仆人大声吼道:“这位是当朝五兵尚书的公子何子高何公子。”
“谁?是谁在朝廷命官面前大吼大叫。”那仆人话音刚落,刚洗完澡回来的侯戈从这院子另一头大步奔过来。
“侯戈,这位是当朝五兵尚书的公子,还不拜见何公子。”古壶对侯戈说,同时他的食指转了个圆圈,又向上一指。
“是,拜见何公子。”
侯戈说着双脚点地,人突然像个跳蚤般弹到空中高过出房檐一大截,在上升中便卷成一团,像个车轱辘滚到最高处,然后这“车轱辘”又往下落,要落到地面上又突然弹开。
“啪——”一声响,“车轱辘”重新变成人,侯戈稳稳地落在何子高面前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过头顶,大声说:“草民侯戈拜见何公子。”
何子高愣愣地看着地上的侯戈,好一阵才说:“起来吧。”
“谢公子!”侯戈大声应着,站起身来。
“哦——”古壶高声惊呼起来,“原来是何公子大驾光临,请请请,请到狗窝里来坐一坐。”
“狗窝?”何子高疑惑地看着古壶,没迈腿。
“何公子贵人多忘事啊。”古壶指着那仆人说,“刚才他说我的眼是狗眼,那么我这窝当然就是狗窝了,公子请,请进狗窝。”
古壶笑容满面,点头哈腰地伸手指着屋内做“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