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亭,他就特别地关注你了,你们志同道合,走到了一起,这令贫道欣慰。”
古壶:“暗中派人助我灭蝉之事,将军没给我说起,不过,我后来也猜到了那些是他的人。”
“也许是他觉得这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也许是他不想让我觉得对他有所欠,将军胸襟令人钦敬,说到此处,小古有一不太明白,请道长指教。”
道长:“你我相谈甚宜,不必客套,有话直说。”
古壶:“我做县令之前,将军曾带我到一密室中参拜过墨子像。可以看出将军对墨子及墨家理论非常的崇拜与崇信,视墨子如神明。”
“道长当然是崇信道家,你怎么与崇信墨家的将军成为莫逆之交的呢?道长能否给我讲讲这道墨二家。”
古壶之所以有如此一问,因为那次将军带他到密室参拜墨子,让他印象深刻,当时他与将军虽有畅谈,可他当时便感觉在谈到墨家时,将军似有深意却不愿深谈,似有未尽之言。
之后数次与将军见面聊天,古壶故意谈及墨家时,将军都是浅尝辄止,似乎不愿多谈,古壶总感觉将军在回避什么,正好今日与道长畅聊,听听道长高见。
玄之道长听了古壶之问,愣了一下,指指古壶笑道:“小古已有许多让人惊愕的奇谈怪论,还对诸子百家求知若渴,难得,难得,贫道就说说。”
玄之道长接着便把墨家与道家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说到兴致处,举杯邀古壶饮上一口。
最后,道长说:“如今,墨家似乎已经消匿,其实不尽然,其思想对一些有识士子的影响仍然深远,比如——”
道长突然住了嘴,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地用手背挡了挡嘴唇。
“比如什么?”古壶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