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山再次怔住了。
“三!”古壶不等秦文山问话,紧接着说:“明日即发文到各县,十日后各县县令到郡府开会,同时每人上交一份治县策和一份治郡策,不得有误!”
“开——会?何——何意?”秦文山终于不解地吐出几字。
古壶:“就是会商议事。”说罢直视着秦文山,目光之意:连这都不明白?还不快去办?
“噢——明白明白,这就去办!”秦文山显然读懂了古壶目光的含义,拱手辞去。
秦主簿啊,这就是烧向你的第一把火,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金!
古壶立在门口,看着夜色中离开的秦文山背影在心中说。
“古大夫。”定伯走了过来说,“热水准备好了,你去洗了早些歇息吧,你马不停蹄一到就办公事。一天两天没事,长时这样,会累倒的,来日方长,别急,慢慢来!”
定伯说着轻轻拍了拍古壶后背。
古壶心中一热:“谢谢定伯,还要劳烦你老人家,明日去横头和文先生一起,给我们搬家。”
“把铃儿母子、邢影、田萍还有大个的狗妻和狗崽子全接来,林嫂和唐叶是横头官仆就留在横头,十口机灵能干,把他也带来。我那药房也要全部搬来……”
“放心吧古大夫,这事我一定办利索了。”定伯高兴地说,“只是——”定伯有些吞吞吐吐地看着古壶,欲言又止。”
古壶拉定伯坐下说:“定伯,这几年四处奔波,多亏你照顾,我们爷俩什么话不能说呢?你老人家有话直说。”
“我——我——”定伯突然红了眼,哽咽起来,“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能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