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从小受宠,直到四岁才不得不断奶,断奶前两个月,他多次把早已没什么奶水的母亲咬出了血,最后一次,被母亲打了一巴掌。
那以后,虽然断了奶,可那血的滋味始终缠绕在他潜意识里,他觉得那滋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不先尝尝这血的滋味,什么食物都无味,以至于后来养成了吸人血的怪僻。
半个时辰,完成了催眠,找到了病根,跟自己之前所猜测完全一样,接下来便是治疗了,可刘一霸究竟能不能接受这“治疗”方案,古壶心里还没底。
从密室出来回到正厅,刘一霸迫不及待地问:“任大夫,该如何治?”
古壶思过片刻,问:“刘老爷这些年是不是在你们这坝子的西方买过不少田地?”
“这——?”刘一霸不解地看着古壶,“是的,这跟小儿的病有关吗?”
“这就对了。”古壶一击掌,“刚才在密室里,我用通灵之术寻找公子癔症病根时,连通了多个亡灵。”
“他们说你强买了他们子孙在西坡的田地,他们才附灵在公子身上,让他得这怪病,血就是你的钱财,最多再不过三年,当他吸到足够多的血后,会引来无妄之灾,让你刘家家败人亡。”
“啊——?!”刘一霸大惊,拱手问:“有无破解之法。”
古壶掐着手指,口中念念有词地算了好一阵,才说:“公子吸血这病,我可以治好,去灾避祸之事嘛,我可就不敢说了,毕竟这是由天意决定的,不是由巫师决定的。”
“请大夫先治小儿病,他吸不到足够的血了,灾祸就该减免了。”刘一霸着急地说,“请问大夫该如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