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吃饭,你儿的病好没好,一会儿他吃饭时就知道了。”
“啊——是是是,任大夫这边请这边请,早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刘一霸忙说。
古壶和侯戈跟刘一霸吃饭喝酒,正吃到一半时,管家匆匆进来报道:“老爷,老爷大喜了,小少爷的怪病好了。”
“刚才那少爷吃饭前,那三个婢女照例刺破手指让他吸血,可——可怪了,少爷盯着她们的流血的手指呆看了两眼,厌恶地把她们都赶走了,说他从此以后再也不吸那讨厌的血了。”
“然后他就开始大口吃饭吃菜,吃得可多了,老爷,少爷的病好,好了啊,任大夫真是神医,神医啊!”
“任大夫——你是我刘家的恩人啊!诊费几何?任大夫尽管开口,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刘一霸听完管家的话,激动地起身向古壶行礼致谢道。
“哈哈哈——”古壶大笑放下筷子说:“诊费先欠着,该问你要时我自会问你要,走了,哈哈哈——”
古壶向侯戈一招手,仰天大笑出门去。
出了刘家庄,侯戈不甘心地问古壶:“治好了他儿子的怪病,还不收他一文诊费,我们就这样放过这个桃谷坝一霸了?杨忠家那儿子大双岂不白死了?古哥,我想不通。”
古壶:“如此恶霸,岂能放过,你别忘了,现在我们是替人治病的大夫,对这刘一霸,不是不整治,是时候未到,等我先办一件大事,过些日子再慢慢收拾他,要收拾的他哭都哭不出来。”
“古哥要办什么大事?”侯戈一听,兴奋地问。
“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也就办个公司赚点钱,也不要赚多少,赚成个全国首富就行了。”古壶轻描淡写地说。
“公司——”侯戈瞪大两眼,“公司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