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军士,下马一步步朝古壶走去。
古壶也下马朝甘望走去。
围观者立即潮水后退到四向街口,十字交叉部分顿时成了一块决斗场。
离古壶还有十来步远时,甘望怒目圆睁,双拳紧握,脚一点地,如猛虎下山般朝古壶扑去,他的拳头带着风如擂石般直奔古壶胸口而去。
十七岁那年,他曾一拳打倒过一头半大的牛犊,这一拳着上去,他估计古壶至少会被击倒在一丈开外爬不起来,到时再一脚踏在这小子胸口上,大吼一声:“还敢跟老子抢女人不?”
你小子竟然一动不动,敢直承我一拳?找死!来吧!
甘望使出浑身力量,拳头如铁锤般朝古壶胸口砸去,准备感受拳头击在肉身上那种痛快感。
咦——怎么这么软?
不!不是软,是根本没打着。
甘望明白自己一拳击空时,刚要刹住前冲的身体,突然感到右脚被绊了一下,“扑”一声跌倒在地,要不是手撑得快,定会来个嘴啃泥,也许还会磕掉两颗牙。
“啊——”观者惊呼四起。
“哈哈哈……”随即哄笑声如潮四起。
“谢谢,谢谢各位捧场。”古壶对四周观者抱拳拱手,笑着大声说,像极了卖艺的江湖艺人。
刚才甘望猛虎般冲来时,他的每一步步伐,每一次胳膊的摆动,他右手那大拳头向前砸来的每一个细节,都如分镜动手作般纤毫毕现地展现在古壶眼中。
无需多强的功夫,无需特别招数的招数。
闪——让——绊!
结了,将军大人来了个饿狗抢屎,扑空倒地。
“呀——”甘望从地上爬起来,狂叫着,疯狗一般朝古壶扑去,拳脚并用,拳如雨脚如风,上下合击,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