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敞亮。
突然,郡主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两旁的侍女忙扶住了她。
古壶一股热血涌上头,他箭一般冲过去,扶住郡主的胳膊:“郡主,你——没事吧?”
郡主激动得热泪盈眶,满脸潮红,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古壶双臂:“我没事,我是高兴的,我高兴得差点晕过去,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是吗?这是真的吗,”
“是的,这是真的,郡主,我们这也是奉旨成婚,谁也阻拦不了。”古壶也红了眼圈。
“是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即将成为我的新娘,我们这就去我家乡坐尿坝,在那儿成亲,这次,多亏了石诚兄。”
古壶和郡主走向石诚,双双向去除面罩的石诚拱手鞠躬道谢。
“哈哈——”石诚爽朗地笑起来,“现在不用谢我,让我当你们的媒人,婚礼上再谢吧。”
“好!”古壶大声说,“我们的媒人,就是石兄你了。”
郡主又向侯戈行礼:“多谢侯戈!”
“不用不用。”侯戈红了脸,又是摆手,又是对郡主鞠躬。
郡主转身问旁边的黄衣军头:“将军,接下来我们——”
军头朝古壶一抱拳:“遵圣意,接下来的行程,一切听从古大人吩咐。”
“哈哈哈——”古壶大笑,“目的地——坐尿坝,出发——!”
留下一车辎重给甘望和他的伤兵,古壶带着郡主的车队出发了。
古壶派出两名军士,带着自己的手书,快马先行赶去坐尿坝,让家里人先准备着。
与石诚并肩骑行着,古壶才问:“石兄如何知道这事?又如何及时赶来?”
石诚一笑:“你古大人在天子脚下当街争婚,又得皇上允准掠夺婚,这千古奇闻风一样传遍大宁,我游走江湖岂能不知,我一直在暗中尾随,这才适时出手。”
“唉——”古壶看着石诚一声长叹,同时惋惜地摇摇头。
“你叹什么息?”石诚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