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之后我游走江湖。”
“我用我的方式去打抱不平行侠仗义,用我的方式去为低贱之民说话,尽管我铲不掉所有的不平,救不完所有的孤弱穷困,可这种随性逍遥让我满意。”
“自从认识了你,看到了你的所作所为,特别是知道了你种土豆让更多的人有东西可吃这事,我现在觉得我的行侠仗义是行小义,你的所为才是大义,所以我愿意跟着你,尽我一身之能,助你行大义之事,行大义,慰平生。”
“行大义,慰平生!”古壶重复着这句话,激动地紧握石诚的双手。
“石兄说得真好,大丈夫行于天地间,自当干大事行大义,否则岂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如石兄之前所言,我之所为,如若为一己私利而祸国殃民,石兄尽管把项上人头取去,这也是我的君子之诺。”
“哈哈——”石诚突然笑道,推了古壶一掌,“你还记得我这话,好!我也没忘记这话,你的手段我也见识到了,你那点穴术出神入化动如闪电,要真取你的人头,恐怕我还技逊一筹呢。”
“哈哈哈——”古壶也笑了,“要真有那一天,我自缚双手,伸长脖子让你砍,你我兄弟风雨同舟,携手行大义,如何?”
“好!风雨同舟,携手行大义!”石诚紧握着古壶的手,慷慨地说。
“哈哈哈——”两人豪爽的笑声响彻夜空。
新婚三日过,古壶带着郡主,一行车马离开坐尿坝赴坂台任上。
临行前,夫妻二人辞别母亲,古壶两眼含泪,拉着母亲的手道:“娘,儿有大事要做,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