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来石诚,三人再次商议开办镖局的一应事务,直到午时方定好所有细节。
“还差一要务。”文先生最后一击掌道。
“何要务?”古壶和石诚同时问。
“名字。”文先生说,“镖局总得有个响亮的名字,我看‘威武镖局’如何?”
石诚:“取名字我不在行,二位定夺。”
古壶沉吟片刻,说:“‘威武’一名响亮倒是响亮,可是,开镖局替人护镖,最重要的是说到就做到,诚信第一。”
“我看就用石兄的‘石诚’二字,‘石诚’有‘实诚’,价格实在,讲究诚信之意,二位看如何。”
“这个好!就叫‘石诚镖局’。”文先生赞道。
石诚红了脸:“用我的姓名,这——行吗?”
古壶:“如何不行?你这名字寓意好,你又是镖局大掌柜,当然行!就这么定了,以后‘石诚镖局’这名会响遍全天下,让盗贼闻风丧胆,让客户闻风而来。”
“哈哈哈---”三人大笑。
谈定镖局之事,午饭后,古壶陪郡主聊了一会儿诗文,便去后院药房研究各式配方,这是他最大的“业余爱好”。
药房门楣上方有一牌匾,古壶用羲之体行书写的“药苑”二字流畅闲雅,仿佛两簸箕晒着的草药,正透出淡淡的药香。
古壶离药苑还有数十步远,大个夫妻俩便双双欢跳着迎上来,一左一右蹭着古壶的小腿,舔他的手。
古壶特意让定伯安排大个和它老婆大花一起住后院看护药苑,是给大个夫妻长相厮守的机会,也是给他自己最多的能与大个在一起的时间。
古壶一左一右抚摸着大个夫妻的头来到门前一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