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来越凝重。
大臣们看看皇上又看看乌天权,又看看古壶。
古壶看着皇上的脸色,心里又紧张起来,看来今天不顺啊!怎么办?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半晌,皇上总算看完,放下奏本指着古壶大声问:“郡守古壶,刚才司空乌天权所奏你可听清了?你有何说法?”
古壶已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原来乌天权现在位列三公之一的司空,不过,司空有职无权,虚名而已经。
皇上把乌天权从之前掌握财政大权的度支尚书“升”为司空,可以看出皇上对乌的态度。
“哈哈哈——哈哈哈——”古壶突然大笑不止,笑得捂住肚子,似乎都快站不稳了,笑得百官全都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大胆古壶!”乌天权指着古壶大声呵斥道:“咆哮圣殿,嘲笑皇上,嘲笑百官,你该当何罪?”
“乌大人!”古壶止住笑声,也指着乌天权,大声说。
“我确实是在嘲笑,可是,我嘲笑的不是皇上不是其他朝臣,而是你——堂堂三公之一的司空乌大人,我有几问,有请乌大人一一回答。”
“其一,从去年秋收到今年秋收,坂台郡吃过土豆的人何止成千上万,既然土豆是毒物,为何其余那么多人都没被毒死,只有你说的这七人被毒死?”
“其二,去年秋收之后,我曾送一车土豆进宫请皇上品尝,如果土豆是毒物,皇上和其他吃过土豆之人也该中毒,而今皇上端坐龙椅,你却说土豆是毒物,你这是在咒皇上死吗?你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