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围抢我庄园的时候,国家在哪里?你刺史大人又在哪里?”
“要不是我庄丁拼死守护,要不是我拿出大量钱粮打发走那群恶狼,这方圆数十里百姓将会血流成河。请问刺史大人,我付连川守土护民,何罪之有?啊——守土护民,何罪之有?”
付连川声音高亢,激动而颤抖,听上去慷慨而悲壮,让闻者为之动容。
古壶也心中一惊,想不到这老家伙如此会狡辩,如此会煽情,难怪此前郡县官吏拿他没法,这确实是个棘手之人。
可是,你就算是只刺猬,我也会拔光你所有的刺,让你变成一只秃刺猬。
“付老爷真是巧舌如簧啊!”古壶竖大拇指说,随即把手掌如刀般一劈。
“可是——如果大宁人人都不偷逃国税,国家粮草丰富,兵强马壮,边关如铜墙铁壁,怎会有天长驱直入侵我国土?”
“你付老爷一个人当然搞不穷大宁,但像你这样偷逃国税的人多了,自然会动了国之根基。你所谓守土护民,守的是你多侵多占的土,护的是为你当牛作马供你榨取血汗的民。”
“你为此付出的钱粮,不过是为你此前自私自利付出的一点代价而已。本刺史且问你,其一,你脚下的土,是不是大宁的土?你庄上的民,是不是大宁的民?”
“其二,以上所列你四条罪状,是有还是没有?请付老爷直接回答!”
“你——”付连川没想到这小儿刺史如此胆大难缠,转念一想,不就是个小小四品吗,我亲家堂堂三品五兵尚书还管不住你?我钱财如山还斗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