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壶和石诚侯戈等人一时间全都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操作?古壶捶了自己头上一拳,确定自己上当受骗落入了陷阱,他隔着铁栅栏,剑指着春花大声质问道:“春花,是我救了你的性命,你为何恩将仇报?”
春花不答,只冷冷地笑着。
这时,那群黑衣人和那个黑袍人从春花身后的石门进入地厅,一个黑衣人从春花手上接过孩子,另一个用绳子捆绑了郡主。
黑袍人揭去斗笠黑纱,脱去黑袍,这是一个壮汉。
壮汉对春花抱拳躬身说:“帮主,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帮主英明,天道永存,天奴永存!”
“帮主英明,天道永存,天奴永存。”黑衣人齐声大喊,喊声如雷,回荡地厅,把古壶的儿子吓得大声哭了起来。
“帮主?你是天奴帮帮主?”古壶指着春花,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没错,小女子我便是天奴帮帮主。”春花微笑着走近栅栏一些,上下把古壶重新一番打量。
“怎么了,号称政坛怪杰,奇智异能的古大人对此感到奇怪吗,我就不能当天奴帮帮主吗?”
春花微笑着边说边揭去自己左脸上两道烫伤疤痕,展现出另一副面孔。
虽然面色微黑,可五官周正,面容俊俏,清癯而刚毅,是一个精干的美人,不是粉红的春花,而是黑色玫瑰,只是此时这朵玫瑰浑身带刺。
古壶看着春花,只觉得头脑有些眩晕,他摇摇头,这弯转得太急了,他拍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深呼吸一口之后,古壶有些玩世不恭地说:“比起我见过的怪事来说,美女当秘密会帮的帮主,这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帮主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妻儿?就为了哄我来此,要如此捉住我吗?捉住我又是为了什么呢?绑架四品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灭帮之灾吗?”
“哼!”帮主鼻孔里吹出冷气。
“朝廷命官又如何?四品二品一品又如何?有几个好人?做过几件正义之事?在我天奴帮眼里,全都是祸国殃民的恶人,为非作歹的垃圾,全该扫除!至于杀身之祸,本帮主从没怕过!”
古壶微微一笑:“如此说来,帮主认为你天奴帮全都是好人,行的是替天行道的正义之事?”
“当然,这便是我找你来的原因。”帮主直直地盯着古壶。
听了这话,古壶心下稍安,他定了定神,从腰间取下天机牌在手上旋转着,埋头来回踱了十多步,突然停住,看着对方说:“看来帮主并非要我一家人的性命,而是要我做事,是这样吗?”
“古大人明智。”帮主把目光移到古壶手上的天机牌上,“只要你诚心地跟我天奴帮合作,我决不会伤及你妻儿一根毫毛,也不会为难你和你这帮兄弟们。”
“合作什么呢?请帮主明示。”古壶问。
“能让我看看你手上的这块小木板吗?”帮主突然说。
古壶一愣,怔了怔,把天机牌递出栅栏:“当然可以。”
帮主接过天机牌,翻来覆去细细看了一番,盯着古壶问:“上面这些奇怪的图案是什么意思?”
古壶微微一笑:“那些图案是道家符号,含义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这木牌不过是手上玩具而已,如果帮主喜欢,我可以送给帮主。”
“原来如此。”帮主轻蔑地看了看天机牌,把它还给古壶。
“要听我明示你便跟我来,你的兄弟们把武器交出来,人先留在这儿,你的妻儿由我的人看护着,要是你们不听招呼,但凡有异动,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妻儿无性命之忧。”
“大人,你不能跟她去,大人,不能听她的。”石诚和侯戈同时喊道。
古壶看着两人微笑道:“没事儿,不会有事的,照帮主说的做。”
古壶先把手上的剑扔出去,石诚侯戈和镖师们相互看了看,纷纷把手上兵器扔出铁栅栏外。
“夫君,你可要当心啊!”郡主眼泪汪汪,大声喊道。
“夫人放心,你暂且忍耐,我一定会救出你和孩子的。”古壶看着郡主,愧疚地喊道。
帮主冷冷道:“哼!好个情深意长,古大人,你从后面石门出去,其他人原地不动!”
“夫人,等着我。”古壶冲郡主喊了一声,转身朝石墙走去。
“大人,大人!”石诚侯戈和几位镖师焦急地冲古壶喊。
古壶微笑着,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