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壶在心中告诫自己。
一路思量一路行,数日之后,定州城出现在了眼前,古壶高兴地对车里喊:“夫人,快看,我们到家了!”
郡主掀开车篷布帘望了一会儿,扭头看着古壶问:“此前家在郡城,现在家在定州城,以后可能又变了,究竟哪儿才是我们的家?”
古壶凝视着郡主的眼,大声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哪儿都是我们的家。”
“夫君说的是!”郡主红了眼圈,放下布帘。
城门越来越近,忽见城门旁一人突然大步朝这边奔过来,古壶定睛一看,心里一惊:定伯?有事?!他赶紧跳下马来迎上去。
“定伯,你怎么在这儿?有事?”古壶问。
定伯拉着古壶的胳膊,指着马车急急地问:“郡主和孩子救出来了?”
古壶:“救出来了,平安无事。”
“阿弥陀佛,苍天保佑!谢谢!谢谢!”定伯指指上天又双手合十,转着身子,要跪又不跪,激动得不知向哪里磕头致谢。
“定伯!”古壶被定伯的模样逗笑了,“你到底是要谢佛主还是谢苍天?”
“两个都谢,郡主和孩子平安就好,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你岳父会砍了你的头,搞不好还会砍了我的头,他正在州府衙门里磨剑呢!”定伯指着城门说。
“什么?!”古壶大惊,“我岳父——康王爷他来定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