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弄得骑虎难下。
“我——我就此把你押往宁都,你又当如何?”何立群想再吓吓这个茅坑里的又臭又硬的石头。
古壶:“那我谢谢何大人让我现在就有机会上宁都当皇上面告御状!告你何大人徇私情,支使属下和儿子插手干预富源庄园一案,那我可是人证物证俱全!你何大人会吃不了兜着走,扳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走吧,现在就走,上宁都!”
被反扭着胳膊的古壶倔强地昂起头,直视着何立群。
“哈哈哈——”何立群突然大笑起来,朝两侍卫挥挥手,两侍卫放开古壶,退到墙边站立。
“古大人果然刚直不阿,老夫佩服,佩服!”何立群朝古壶拱手道。
“人们都说怪杰古壶志大才高,刚直勇毅,老夫没亲自与你打过交道,有些不信,故有刚才一番考验,古大人果然非同凡响,国之栋梁也,多有冒犯,望古大人谅解。”
翻脸比翻书快,老狐狸也。
古壶心里叹着,他甩甩胳膊揉揉手腕,朝何立群拱手道:“钦差大人果然当朝重臣老谋深算,连考验官员的手法都如此超凡独特,只是胆子小的人有些承受不了。下官敬佩得五体投地,受教匪浅,多谢多谢!”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相互看着,同时大笑。
“时间不早了,古大人先回去吧,本钦差明日再行州政督察!”
“谢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晚安!”古壶脸上挂着冷笑,拱手鞠躬,转身出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