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天经地义,官府一定对杀害您侄子的凶手处以依法严惩,这点请您老人家放心。”
“其二。”古壶直视着王齐贤说,“运回您侄儿安葬之事,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能答应,恐怕得再过些日子才可以。”
“哦——这是为何?”王齐贤惊诧地看着古壶,“请刺史大人明示。”
古壶:“因为这案子还没有了结,死者尸体作为最重要的证据还需留在官府,等结案后才能让入土。”
“什么,还没有了结?”王齐贤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众目睽睽,里正范义伟亲手打死我侄儿,这还有什么不能了结的?”
“我们都知道他范氏一族来自外地,一来官府就给他们分房分地,还任命他为里正,他必与官府中人相熟。难道——难道官府想庇护凶手范义伟不成?请刺史大人给个说法,大伙说是不是?”
“是——给个说法,给个说法。”王氏那群青壮齐声喊道,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喊,喊声引来更多的人,县衙大门两边很快被人群堵断。
古壶不得不再次打量这位气度不凡出语不凡的长者王齐贤,他再次隐隐地觉得,王跛子一案远远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
古壶让差役搬来一条长凳子,他站上去大声说:“老人家,乡亲们,静一静,请听我说,我这就告诉大家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