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不是,大人,我们没胡讹范义伟,牛鲜花上吊,是我在隔壁听见的,她哭着闹着说不活了,说要吊死给王跛子。”
“编,你接着编,哼!”古壶冷冷地说,“撒谎都不会撒,牛鲜花已经说出了一切,你还在编,你要不自己说出实情,罪加一等。”
“牛鲜花她——”胡三惊讶地抬头看着古壶,“她被抓住了?”
古壶:“她跑得了吗?没跑多远就被我们埋伏的人抓住了,她在逃跑时摔伤了,现在大夫正在医治,这是她的逃走时带的东西,你不信可以看看。”
古壶说着拿出牛鲜花包袱里的衣服和首饰给胡三看:“看看,好好看看。”
胡三仔细看了衣服和首饰,浑身一下瘫软下去:“我说,我一切都说,是我和牛鲜花有了奸情,被王跛子发现,我才出了我们一起讹范义伟的主意。”
胡三说的过程跟牛鲜花说的过程相同,古壶相信胡三说了实话,可是真正重要的他还只字未提。
“就这些吗?”胡三说完,古壶目光凌厉地盯着胡三问。
“大人,就这些了,我全说了,没别的了。”胡三看着古壶回答。
“那这个呢,你送给牛鲜花的这朵金花你怎么不说呢?”古壶说着,把那朵金花拿到胡三鼻子底下。
“牛鲜花说这是你们准备私奔出去安家置业的本钱,你这金花从哪里来的?你不会说这是你自己开金矿炼出来的吧?”
“这——”胡三一看见这金花,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