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必须依法严惩!”古壶大声说,“带被告范义伟。”
范义伟被带上堂来,古壶一拍醒木:“范义伟,将你那日如何到王跛子家,及后来发生的事如实讲来。”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范义伟那日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人们议论纷纷,很多人都相信范义伟上了圈套,可打死人也罪责难逃。
“啪——”古壶一拍醒木,人群立即安静下来。
“人不是被那一掌打死的,而是被另外的人谋杀的。”古壶大声说。
“谋杀的?谁谋杀的?”人们议论声大起,王齐贤张口结舌愣愣地看着古壶。
“带胡三!”古壶大声说。
胡三被带上堂来,古壶说:“胡三,将你是如何受人指使,如何谋杀王跛子的过程从实招来。”
胡三把此前在古壶面前说过的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磕头哀求道:“大人,我确实杀了人,可我是受人胁迫不得已啊,请大人宽恕我一点,留我一命,那个强迫我的蒙面人才是真凶。”
“胡三!”王齐贤指着胡三愤恨地说:“原来你才是真凶,我侄子跟你邻居一场朋友一场,你却下此毒手,我打死你这小人坏人。”
王齐贤愤怒地举起拐杖要把胡三。
“王老先生,不要冲动,杀人者自有国法王法惩罚他。”古壶大声说,王齐贤这才放下手中拐杖。
古壶再拍醒木,大声说:“将人证物证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