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吃的。
古壶先夹了一块羊肉给大个,大个不慌不忙地文雅地吃了起来,侯戈笑了:“古哥,你没醒之前给它什么都不吃,我估计你要是醒不过来,他会自己把自己饿死。”
侯戈说到这里自觉失言,打了自己一嘴巴:“古哥,我说错话了。”
古壶笑笑摇摇筷子:“没什么,你说的是事实,我和大个是生死之交,我要是活不成了,它不会活,它要是活不成了,我活不痛快。”
古壶和大个正大快朵颐时,门口传来赵县令惊喜的呼叫:“大人,大人你终于醒来了,苍天有眼啊,大人命大福大,日后必大富大贵。”
古壶摇摇头:“别只捡好听的说,王齐贤怎么样?你查过他的底细了吗。”
赵县令:“我连审了他三次,可这老家伙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字不吐,想对他用刑,又怕他年纪大了被弄死,就想等大人醒来慢慢审他,我派人查清了他的底细。”
“王齐贤家一家三代都是付连川家的世奴,付连川生母奶水不济,他是吃王齐贤母亲的奶水长大的,故对王齐贤一家很是照顾。”
“之前,王齐贤父子俩都是付连川的大管事,直到付连川被大人查办。王齐贤一定是对大人查办付连川并拆分富源庄园一事怀恨在心才设局行刺大人。”
“我怀疑范义伟这一案从头到尾就是王齐贤设的一个局,其目标不仅是诬陷并除掉范义伟,更大的目标是行刺大人你,大人康复了可好好审他一审,一定能审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