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杰定将军。”另外四名骑士也下马来见过。
“哈哈哈——”古壶大笑,“民团伍长,好——好!你怎么认识我?起来,都起来。”
几人起身,收起手上的刀剑,石诚和侯戈也收起了武器。
张伍:“回大人,今年夏天时你在这里观看我们民团演练,还给我们训话,当时我站在最前面,故而认得大人。”
“这几日,范里长带人去县城参加马球和足球比赛了,他是大球长,范里长命我们十个人在家守护村子,刚才你们刚进村时,我们就在远处高处的哨所看见你们了,故过来查问,没想到是大人你们。”
“要是我们真是强盗歹人,来的人多,你们十个对付不了,怎么办?”古壶看着张伍问。
张伍:“那我们会点燃隐藏在高处的烽火,把消息传递给周围的其他村子,他们的民团会立即前来增援。”
“好!”古壶不由得击掌赞道,“这个范义伟范里长,行!真行!他现在还是桃川县的‘大球长’是吧,我们看球去,看看他能把这‘球事’弄多大。”
古壶让定伯从车里拿出一个箱子交给张伍,要他转交范义伟的妻子,那是送给范义伟的礼物,一些点心和一个送给范义伟儿子的新足球。
之后,古壶一行人转头出村,直奔桃川县城。
“古大夫,听你之前所述和刚才我们见到的,这范义伟还真是个人才。”石诚对古壶说。
古壶:“他原来就在军中干过,是个人才,还是个将才,说不定,以后你们还会并肩作战呢。”
到达县城城门前时,已是黄昏时分,只见很多人络绎不绝地往城里走,古壶、石诚和侯戈三人牵着马,定伯也下车牵着马,跟着人群往里走。
古壶听出,大部分人都是去看今日的半决赛回来的,人们都在大讲小说地热烈地议论着今日的赛事。
有人边走边说边在跑来跑去,还有模有样地模仿着比赛中队员的动作,引来周围人的指点和欢笑。
有讨论各自支持的球队和球员,有的说这儿犯规了那儿踢得臭,要是自己上场会如何如何,有人说没有,争得面红耳赤。
有人预测着明日的赛事谁会赢谁会输,有人甚至当即定下赌注。
……
热烈的讨论,热烈的气氛,“前锋后卫”等熟悉的用语,这一切的一切,让古壶忽然产生了一种回到了那个曾经的世界的错觉,瞬间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恍惚。
把注意力集中到人们的服装和语言上,眼前的场景再一次提醒他,自己身处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他摇头笑笑,用手掌抹把脸,在提醒自己“入乡随俗”的同时,也为范义伟在这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就让“两球”如此普及,如此受到百姓欢迎而高兴。
石诚和侯戈看着听着人们的议论,他们有些听不懂,不知道这些人在高兴什么,几人进了城一看,更是不得了。
街上行人如织,两旁的所有商家都生意火爆,叫卖吆喝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古壶还惊奇地发现,不论饭店还是路边食摊,土豆小吃已经成了必有之物,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着这热闹繁华的街景,看着拿着成串的烤土豆、炸土豆追来跑去的调皮的孩子,古壶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与自豪感。
“古哥,我们朝哪里去?去县衙住还是客栈?”身旁侯戈的问话打断了古壶的遐思。
古壶思虑片刻说:“还是先去客栈,明天是总决赛,桃川县的赵县令和范义伟肯定都早已忙得焦头烂额,我们现在不便去打搅他们,住到客栈,明日以普通人身份去看看这总决赛,你看呢,石兄?”古壶问石诚。
石诚:“如此最好,住客栈,微服私访才能看到真实情况。”
待几人去找客栈时,这才发现家家客栈都已经客满,最后从一个掌柜处得知,可能只有一家名叫“仙客来”的客栈可能没住满,因为这家客栈最高档,最贵,不过,也说不准,这些天人太多了,掌柜告诉他们地址,让他们快去看看。
四人赶紧来到仙客来,一问,还剩下最后一间最贵的,一晚十贯。只有一张床,不过,可以多给几床被盖,可以打地铺。
地铺就地铺,总比野外强,何况这是最好的一间,古壶决定就住下,当即让定伯定下这房。
随着小二进去一看,毕竟是最贵的一间,房间宽敞,家具齐全,文房四宝齐备,还有单独的洗澡间,小二会送热水来,也算房有所值。
“古大夫,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