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是了不起的高手,要真动手,我几招就能剪掉他们的头。”
古壶说:“他们应该不会动手,吃饭!”
两人吃了饭付了钱下了楼出门走了一段,发现那两个“羊皮”并没跟来,古壶不由得在心里嘀咕,是不是我神经过敏了?
两人又开始四处逛,古壶再也没发现那“黑羊皮”和“白羊皮”,也没发现其他可疑的跟踪者。
他心中甚至产生一丝失望,难道高强派人来就只为了射那一箭?
直到晚上观灯时,古壶和侯戈被六个陌生人一头三个堵在一条小巷子里。
“你们是什么人?”侯戈两手往大腿上一拍,两把大剪刀已经在手上,他侧着身子,一前一后同时用大剪刀指着堵在两头的六个人问。
“我们是早上给刺史大人送信之人。”六人中有一人回答着,并不介意侯戈手上的武器,六人一步步走近,他们手上都没拿兵器。
古壶一听这话,明白了这些人便是高强派对出的密探,正是他要等的人,早上收到那支箭送来的信后,他没回府衙,而是逛了一天的街,就是为了等这些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收起来!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待客之道都不懂了?”古壶大声斥责侯戈,同时使了一眼色。
“遵命!”侯戈收起了大剪刀。
“哈哈哈——”六人中一人大笑着走过来,“大人毕竟是大人,比下人要明事理。”
古壶仔细一看走过来的这人,正是白天在食店里见过的那个“黑羊皮”,不过,此时他没穿羊皮衣,而是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
此人走到古壶身旁,大咧咧地随手一拱,小声说:“小人刘高,奉高强大将军之命而来,能还请刺史大人借一步说话?”
“遵刘将军之命。”古壶拱手还礼,谨小慎微地回答。
“刘将军?哦——哈哈哈!”刘高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古壶对他的尊称,得意地笑了,手朝前面一指,“痛快!请!”
古壶和侯戈被前面三人后面三人的“请”到了一家高级客栈,显然,这是刘高等人事先定好的地方。
进了一个摆设齐全,宽大的房间,关了门,刘高请古壶坐在桌旁,侯戈紧挨着古壶站在身后。
刘高看着侯戈说:“这位剪刀兄弟,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家大人,你还是坐一边吧,我和你家大人有事要谈。”
侯戈看着古壶,古壶点点头,侯戈坐到了墙边凳子上,刘高的两个手下也坐到了侯戈的两旁。
刘高的另两个手下守在门旁,一人守在窗户旁。
古壶一看这阵势,知道对方戒备心仍然很强,但还没有要主动进攻的意思,因为对方几人都没带长兵器,他们对侯戈戒备是必要的,这些人既然是密探,应该都知道侯戈的厉害。
刘高把桌上的两杯茶中的一杯推给古壶:“刺史大人,请。”
“刘将军请!”古壶端起另一杯茶,双手捧给刘高,动作和表情,就像仆人在向主人敬茶。
古壶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低调——再低调,只有把自己降低到敌人可以忽视你存在的时候,才能找到最佳的反击点,从而一举击溃敌人,那时才能唱出响亮的高调。
“嗯——”刘高满意地接过茶杯,吹了吹,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古壶问:“刺史大人的礼物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收到刘将军的信,我即刻派人去准备,这是礼物清单的副本,请刘将军过目。”古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双手恭敬地奉上。
刘高细细地看完清单,满意地点头:“不错,刺史大人真是有心之人,这礼物清单副本都揣在怀里,你知道我们要来找你?”
古壶谦恭地:“我大胆猜测,刘将军既然给我送了信,肯定想要知道结果如何才好回去给高强大将军交差,另外还有份礼单没写在这上面,是单独给刘将军和你的兄弟们的,是我的一点心意。”
“哦,是什么?快给我看看。”刘高一听这话,两眼放光。
古壶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般大小的薄薄的木匣,从里面取出一张精致的,四边都有各种花纹图案的纸片。
他把这纸片放桌上,拿起桌上的笔,在纸片中部空白处写了“金饼三十枚”,再签上自己的大名“古壶”二字。
古壶把写好的这张纸片双手捧给刘高:“刘将军拿着这张纸,到定城的民鑫钱庄,把这纸给他们看,他们就会给你三十个金饼。”
“你——?”刘高接过这纸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