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辞,林县令忙吧。”
“大人先别急,我们再议一议如何?”林县令提出几点建议,古壶心里满意,只说:“这是林县令的地盘,林县令做主。”
古壶回到镇上客栈,把自己去见林县令的事情跟玉花和刘顺二人说了。
刘顺大惊道:“古大人,要我们这一奴一婢去状告主人,这可是以下犯上的罪,我们要受到严惩的。”
“不!不是你们去告状,是别人去告,你们只是证人,我也会为你们作证。”
“谁告?”刘顺担心地问。
古壶:“我自有安排。“
没多久,县衙的差役便到了,要带玉花和刘顺去县衙,古壶佩服这位县令的办事效率,只是不知这位年轻县令会如何办理这一案子。
玉花和二人担心地看着古壶,古壶安慰道:“没事,你们是受害者,官府会为你们做主的,再说,还有我呢,你们放心去。”
二人跟县衙差役走后,古壶立即让侯戈去找今日下水救玉花和刘顺的几个年轻人,要他们做原告,状告马贵英逼死人命,这也是林县令的意思。如果他们不愿意或不敢,就给他们钱,要多少给多少。
侯戈明白,立即前去办这事。
天黑不久,侯戈回来了,说事情已经办妥,几人答应明日一早就去县衙控告马贵英。
第二天天还没亮,古壶一行便出发前往县城。
到了县衙大门一看,果然有告示,县衙要于午时公审马贵英“锢婢”险致人命一案,百姓可以听审。
古壶知道马贵英昨夜就已经被林县令拘押到县衙,他真想看看这个手段残忍的妒妇长得何等模样,将会受到什么惩罚。
离升堂审案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三人找了地方饱吃了一顿。
午时,古壶和侯戈定伯三人来到县衙时,中庭院中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大家都在议论,有人问马贵英是什么人,有人说听说过马贵英,但没听说她锢婢
三人挤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看到大堂的位置,堂内森严,两班差役威武肃立。
“升堂——”随着一声长长的哟呵,一身官服的林县令威严地上堂来。
“啪——”林县令醒木一拍,高喊一声“带原告、被告及证人”
古壶看见,被带上堂来的原告正是昨日下河救人的三个青年。
被告马贵英,五十多岁的妇人,一身华贵衣服,身材高大壮硕,相貌平平,却表情高傲。
上堂来,狠狠地恨了刘顺玉花二人一眼,又不可一世地扫视了院中听审的百姓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能奈我何?”的冷笑。
“证人”刘顺和玉花二人埋着头,不敢看旁人。
侯戈昨日去找到三个救人青年,说了玉花和刘顺的事,三人听了义愤填膺。
侯戈昨日找到三个青年,要他们见义勇为当原告状告马贵英,三人说都说这是义举,可是,他们有些害怕得罪马贵英,侯戈给他们讲了一番道理,每人给了十贯钱作为“误工费。”三人拍胸脯答应了。
三人中一个名叫张义的人勇敢地站出来当原告代表。
“你们三个原告何姓何名?家住何处?因何事状告何人?一一道来!”林县令高声问。
三人分别报上自己姓名住址,然后由张义讲述了昨日他们下河救起玉花刘顺二人的经过,以及一名过路大夫用“人工呼吸”救活二人的事。
“证人刘顺、玉花,刚才原告所述是否属实?”林县令问。
“属实,属实。”二人回答道。
林县令:“那个用什么人工呼吸法救人的大夫也有人证,只可惜,一时找不到此人。”
“大人,我在此,我便是那个大夫,路过县城,知道大人审此案,特来旁听,我愿意做证人。”古壶举起手,高声说。
林县令高兴地指着古壶说:“好!正好,请上堂来,说出你的姓名籍贯。”
古壶大步走上堂去:“回大人,我姓任,名无疾,大定州人,是名游方大夫,刚才原告所述属实,是我救活了刘顺玉花二人。”
林县令:“好,任大夫请立一旁。”
林县令:“原告,你们救人是义举,为何又要状告他们二人的主人?”
张义说:“我们出于热心,了解到了玉花和刘顺跳河自尽的原因,这原因让天怒人怨,出于公愤,我们决定状告他们二人的主人马贵英。”
“什么原因让老天都要发怒?不要夸大其词,如实道来!”林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