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周道:“我们住在离这里五个县之外,有二十多人,平时我们是船夫农夫,有合适的财喜机会时我们会抢劫或绑票。”
“那个鱼眼是我们的头,名叫余旺财,他认识了一个名叫武贵的人,是武贵帮助我们搞了这次对你的绑票,春意客栈是武贵帮借用的,专门等你们上门的。现在客栈里十多人都是我们的兄弟。”
古壶点点头,这小子所说像是实话,他问:“武贵就是刚才进来自称是牧羊人宰羊人,要你把我们看好了看死了的那个人?他是什么来路?”
“是的,就是他,余旺财也是十多天前才认识他,他说他是个掮客。”
掮客?古壶心中一怔,看来这个武贵才是这起绑票案的主谋,他十多天前才认识余旺财,如何知道我们要从此经过?还专门借用这家客栈等我入瓮?
“武贵住在哪里?”古壶厉声问周道。
“账房。”周道说,“他装成客栈的账房先生,我们的人装成客栈伙计,他——”周道说出一个“他”字,突然闭了嘴。
“他怎么样?你把话说完?”古壶问。
“没什么。”周道说,“他要分一成的钱,这次的十万贯,他要分一万贯。”
“哼!”古壶哼了一声,“一万贯太少了,我这就给他送一百万贯去。”说罢重新把周道的嘴堵上,对定伯说:“您老看好他们仨,谁要乱吼乱动,立即割下他头来。“
“遵命!”定伯难得用这个词,他郑重其事地答道。
古壶走过去,小声对侯戈说:“活捉那个武贵!其他人,方便则活捉,拼死顽抗者杀!”
“遵命!”侯戈也像定伯一样郑重地说。
两人出了密室门,侯戈手持他的大剪刀在前,古壶在后,沿那弯弯曲曲的通道向外走去。
悄悄到了出口处,两人发现门口有一个小二榜样的人守在门口,侯戈悄悄摸上去,一掌劈在这人脖子上,这人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
古壶上前,立即用从密室里带出来的牛皮绳剪短分别捆了手脚又堵了嘴。
然后,两人出了这南花苑直奔账房,此时客栈中不见其他客人,整个客栈非常安静,只看见过两个伙计打扮的绑匪,估计其他人都跟着余旺财去取钱了。
这两人见了古壶和侯戈就抽刀扑过来,还没近前,就被大鸟般飞扑过去的侯戈剪断了喉咙当场毙命。
两人很快找到了账房所在。
侯戈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古壶悄悄摸到窗户下,唾沫蘸湿了手指轻轻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
看进去,果然是此前进密室的那人,就是周道所说的那个武贵。
只见武贵靠在椅子上,一条腿长伸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手端着茶,另一只手的食指旋转着一个拴了细绳套的小牌子,看上去非常地得意。
古壶悄悄走到门口,敲了两下门。
“杀了?”里面传来武贵的问话声。
古壶心中一愣,怎么问出这两个字,杀了?
古壶没做声,又敲了两下,然后听见里面脚步声走近,他两手的食指和中指用上力,手指坚如棍。
门开了。
“你?”打开门的武贵看见古壶,刚惊讶地说出一个字,古壶两手的手指同时出击,已经点中了武贵的穴位,武贵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古壶刚进屋,就听外面有人呐喊,他返身一看,又有三个“伙计”喊叫着扑向侯戈,其他再没有别人了。
古壶知道留在客栈的绑匪大概也就这些了,就算来更多的,侯戈一人也能对付,他于是又返回这屋里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弄清这个武贵是什么人。
接下来还要准备对付余旺财可能派回来的人,刚才对周道说的在钱票上做暗号让商社的人报告官府的事是假的,那张钱票是真正的十万贯钱票。
如果商社里有这么多现钱,余旺财会真取到十万贯,取到这么多钱的余旺财应该不会再回到这里来,最多派个送信人回来“处理”自己和侯戈定伯三人。
古壶已经向侯戈交代好,他要是活捉了武贵,侯戈把其他绑匪解决后,就关了客栈大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然后侯戈在客栈门里面等着余旺财派回来的人,活捉之后弄清余旺财的去向,那十万贯是能追回来的,钱庄赚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岂能轻易让人拿走了。
再看眼前的武贵,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手脚像鸡爪一样不停地刨,两眼翻白眼,嘴巴歪起,想要说话却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