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壶留**跟自己睡同一张床,两人又聊起当年在卢家庄上的趣事,天快亮时才睡去。
睡了没多久,**就起床了,古壶起来把他送到王府大门外,**包袱里背着那副麻将。
“黄兄,保重,所谈之事,拜托了!”古壶拱手道。
**拱手笑道:“谁让我这辈子就遇上你这怪杰了呢,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放心吧,有些事我不能做了,但你交给我的事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事,我能做好。”
**笑着拍拍古壶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去。
古壶目送**离去,心生感慨,这家伙,没了那东西,做事更加专心,更容易成功。
回到王府后,古壶让定伯和侯戈准备回程的东西。
午时,宫里派来的人送来了关于执行放客清地查税的圣旨,古壶领旨后,随即向王爷王妃辞行,康王爷要送他到城门,他婉言谢绝了。
同来时一样,古壶、侯戈和定伯三人平常打扮,一车四马出了宁都城门。
在城门口,有很多百姓在围观城门两边的告示,有人正在大声念读并解释,这是朝议上议定的关于放客清地查税的国策。
古壶稍作停留听听百姓的热烈议论,极大多数人都说这国策好,有钱人早就该放放血了;也有人说官官相护,这国策怕是执行不下去;还有人说那些豪门大户多吃多占本就违法,查出来应该严惩……
古壶听了一会儿,听说这项国策是极得民心的,但他同样担心在执行过程中,地方官会碍于豪门权势,执行会流于形式,甚至会走样。
不过,从此次皇上如此处心积虑地冲破豪门阻力推行这项国策来看,皇上是真正下了决心的,只要皇上真下了决心,此策的执行应该问题不大。
古壶回首看看高耸的都城门,心中暗道,搞定天下,这里将有我古壶一席之地。
“古哥,你说这一次乌天权那老贼会不会被皇上砍头?”与古壶骑马并肩而行的侯戈问。
侯戈说着揉了揉自己受伤的肩膀,“这一次差点就死于这老贼的机关上,他这次要不被砍头,以后一定亲手剪下他狗头。”
古壶:“凭我们交到皇上手上的那些罪证,我估计他这次难逃一死,皇上要拿他杀鸡给猴看,不会轻饶他。你放心,有重大消息,我们在宁都的商社会传到大定州的,信鸽接力传递,比朝廷的消息还传得快。”
侯戈:“这一路回去,不会再有人要刺杀我们了吧?不过,还是得小心点。”
“那是自然,走吧,大事办完,心无牵挂,我们飞一趟?”古壶马鞭向前一指。
“飞一趟!”侯戈大声说着,率先策马飞奔而出。
“驾——”古壶马鞭一甩,大叫一声追上前去,耳畔呼呼的风声激荡起满腔热血沸腾。
……
这一日黄昏时,行到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古壶大声道:“定伯,就在此露宿,歇息一夜,明日再赶路。”
“好勒!”定伯应着停下马车,四下观望,看在路边哪里能找了个背风处露宿。
就在这时,古壶听见后面有马蹄声传来,听声音还跑得很急,回头看去,很快出现两骑,近了一看,两马上是两个年轻女子,一个蓝衣,一个紫衣。
两女子经过古壶他们身边时,缓下来打量了他们几眼,继续前行。
两女子刚走过去十来步,后面的紫衣女子突然俯身在马背上,捂着肚子滚落马下,前面的蓝衣女子发现,叫着“姐,你怎么了?”下马来扶起紫衣女子。
见此情景,古壶大夫的本能从心头窜起,他刚要迈腿上前过问一下,被侯戈一把拉住,“古哥你在这里,我先去看看。”
侯戈说着抽出一把大剪刀在手上,向两个女子走过去,侯戈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不影响他行动,古壶就让他过去,他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有一上次的教训,他更加小心谨慎。
两个年轻女子单独赶路这么迟,这两人想必非普通人家姑娘,他紧盯着侯戈,密切留意着。
“姑娘,怎么了?需要我们帮忙吗?”侯戈问着走近过去。
“我姐突然肚子痛得厉害,我们带有药丸,可是没有水,请问你们有水吗?”蓝衣女子打量着侯戈问。
“有!”侯戈说着回来在马车里拿了个水袋走过去递给蓝衣姑娘。
蓝衣姑娘在接侯戈手上的水时,突然一下抓住他手腕往下一拉,侯戈不防备,身子一下扑倒在紫衣姑娘身上。